分。
两支长矛交错不分,如同水草与鱼的纠缠, 争斗得悄无声息。
只有两者身遭越来越密集的水花昭示着战斗的激烈程度。
欧若博司一时战得酣起, 只觉得胸中的烦闷纾解不少。
真的太憋屈了——自从他离开沉眠谷之后, 就再也没碰到过什么好事, 当年离开时的心愿和烂泥一样糊都糊不起来, 时间一久, 甚至风干了一样再也找不见了。
什么找到天下最美的梦境啊, 吃成梦魇之王啊,和不存在一样。
“噗——”
两只长矛叉在一起,又是一轮力量角逐。
“你背叛了噗叽大人。”对面鱼人绷着脸,反反复复只有这一句,“你想的。”
“那又怎样?”欧若博司冷笑,“和那种烂泥一样的东西在一起有什么好?”
“噗叽大人的恐怖不是你能理解的, 愚蠢的骨马。”
鱼人一矛顶了上来, 矛尖狠狠抽在欧若博司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又来!
看到鱼人的坚持,欧若博司莫名就觉得有点刺眼, 甚至烦躁。
他从未对什么坚持过,执着过,因此格外难以理解这样的感情——自由不好么?
“背叛者的头颅是要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