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中的每一寸秘密前,任何反抗施法者的念头都会遭受穿透灵魂的折磨。某种程度上比奴隶印记更加残酷。
说话间,已经看不出样子的盗贼抬眼看了下利维坦,下意识地想要动作——可很快又是一个颤抖,马上又昏迷了过去。
“他以为自己见到了同类。”巫妖平静地解释,从盗贼的耳中抽出一缕灰色的雾气。
“这可真是残酷。”
利维坦感叹。
“你找过来有什么事?”巫妖问。
“我听说我们的第一骑士回来了?”
“哼,”巫妖将新的灰雾重新送入降临种的耳中,无视手下的颤抖,“你的消息可真是灵通。”
“他现在在哪儿?”
“我绑了他的手脚,让他去湖底和他先祖的遗骸好好待一阵子,等想清楚了再出来。也许那群虎视眈眈的法力游龙还能激发他那点可怜的潜力。”
“你这样擅自惩罚第一骑士恐怕不好吧?”
“那个蠢货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巫妖毫不在意,“她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哦?”利维坦挑眉,“也许她一直都知道。”
“那么她有权亲自惩罚我——前提是那蠢货知道怎么回来。该死的。”
巫妖低低咒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