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
不过,考虑到队伍中有一位纯洁的少女,林觉得自己还是需要注意尺度问题。
加上她目前的形态下只有一双手,自然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实力——所以还是问了牧师少女借来法杖,权作入门级的拷问。
从效果上来说,这三个该死的家伙已经被抽得像是三支型号的纺锤一般滴溜溜地打转了,垃圾话自然是没有了。
——不过为什么这位牧师小姐依然满脸通红,一副好像随时会晕过去的样子?
说是害怕,但她眼神好像分明闪亮;说是期待,林刚一喊名字,少女就像是受惊了的斑鸠一样,“呀”地一声捂上了脸。
——少女心真是一种难以捉摸的东西。
林感慨了一句,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面前的三只杜鹃身上,露出格外诚恳的微笑:“怎么样?你们现在感觉如何?啊,尤其是您,多——拉斯先生,您对我的手法是否还满意呢?”
边上的两只杜鹃已经完全蔫了下去,唯有正中的杜鹃首领还能抬头。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目光一落到林手中的法杖上,立刻就缩了回去——下意识地。
“好了,先生们,”林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是想要在这里变成风干的杜鹃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