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虽然干涩无比,却异常坚决。
“你……”
“不用了。”
——开玩笑。
林想。
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对面这家伙看到?
虽然先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来自体内的压力突然一松,但很显然,身体的异变还在继续。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和正在不断地受伤又愈合,变形又矫正,像是在和什么力量斗争一般。
然而这种东西解释起来太麻烦了,也解释不清。尤其是在面对这个一根筋的家伙。
“我……我现在太丑了。”
她抱紧了脑袋,忍着恶心,故意用上了点哭音,开始半真半假地信口胡诌:“你是我新交的朋友,患难之交,也是最重要的朋友——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请不要过来,给我一点尊严吧……”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又小声补上了一句:“……身为女孩子的尊严。”
斯塔图本来想说没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她嘴里出来的“朋友”还有“女孩子”让他生生截住了后面的话。
虽然对朋友的定义尚不十分明确,但斯塔图直觉地知道,这种关系之下,他不应该“强迫”对方。
不过在追出去前,他想作为“朋友”,应该还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