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就像是大脑的位置突然变的很烫——和她最后残留在他掌心间的温度一样,烫得让他既惊讶又难受。
太陌生了。
事实上,在碰到这个“朋友”之前,他甚至连“心情”是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曾有过那么多的感觉,比如“烫”,比如“惊讶”,又比如“难受”。
直觉地,他认为那个奇怪的“朋友”并没有死。
因为他也曾经有过类似的、关于“碎掉”的经历。
虽然他能感觉到那个女孩子和自己不完全一样,但他确实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很难言说的熟悉感,或者说是亲切感。
就好像曾经什么时候见过。
就好像曾经什么时候那样面对面说过话。
就好像他们曾经是同一类“存在”。
所以她不可能死。
所以她不可能消失了。
只是碎掉了。
如果只是那样就很简单了。
一路影兽散开的方向和道格消失的轨迹基本接近。
他可以一边找她,一边追踪道格的痕迹。
一切并不矛盾。
他这样说服了自己。
堆满白骨的坑穴中躺满了影兽的身体——这里是一处小型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