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应该可以做点什么?
为什么不试试呢?
越危险的猎物才越有价值不是吗?
就像是在深渊狩猎时候的那样,温顺的动物玩起来总归没有什么意思,只有最危险的那种驯服起来才能让她有种血液加速、心脏鼓动的感觉——尤其是在对方獠牙将她穿透之前,亲手扼住对方的咽喉……
少女放下了手中的人偶,看向了犹在发呆的骑士。
“你要是想走就走吧。”她说。
年轻骑士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露出有些无奈的微笑:“您是要赶我走吗?”
小公主没有立刻回答他。
她垂首没有看他,仿佛无意识地绞紧了手中用于缝制新衣的丝线,然后放松,再绞紧,又放松,如此反复几遍之后,白得近乎透明的指尖浮现出了淡淡的勒痕,看起来就像是落了一点淡粉的雪。
锡兰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制止那个动作。
事实上他已经朝着少女走了过去。他单膝跪下,道了声失礼后,便为她解下了缠在指尖的丝线,动作轻巧地。
“呆在这里很无聊吧?”她问。
“完全不。”锡兰说,“如果您觉得无聊的话,我可以带您出去,在附近看看……”
“不要!”她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