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得厉害。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向这由她一手创造而出、每一分曲线都再熟悉不过的存在,然后慢吞吞地开了口:“其实一点也不难的,不信我演示给你看。”
她这么说了,也这么做了。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抓住他的手,径直没入胸膛。
他还来不及惊呼,就已经哑然无声。
等反应过来一点,立刻抽出了手。
他是想发怒的。
林想。
但是显然这怒气很短,马上就成了恐慌。
真好,林想笑,他终于又生气,然后又难过了,大概还害怕了,很害怕很担心。
他果然已经活过来了。
“别怕,”她说,“看准位置捅下去就对了——反正有一就有二。”
然而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她就再度抓起他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捅了下去。
“第二下。”
“你在做什么?!”
“还债啊,”她说得理所当然,“你没感觉到什么吗?”
他当然感觉到了。
手没入胸膛,就像是没入一团泥巴,或者说更松软一些,像是一捧沙子。
毫无生机。
“你是在戏弄我吗?”
这次他大概是真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