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张奇水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的，但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林星海在突破的那天，仅仅是完成了神魔体第二阶段的修炼，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成为了种子计划的正式成员。
“你想知道也并非不行，把这份保密协议签了我就告诉你，还有其他人也一样，想知道的过来签上字就可以了。”左文耀似乎早有准备，又从身上拿出了一份文件，递到了张奇水面前。
张奇水接过，稍微少了文件的标题一眼，瞳孔就微微一缩。
因为这居然是一份S级的保密协议。
如果是普通的保密协议，那么签也就签了，毕竟那种东西他也不止签过一两份，但这种S级的保密协议完全不一样。
只要他签的名字，虽然不至于失去人生自由，但会受到军方那边24小时的监视。
那样的话简直就全无隐私了。
“这么麻烦，那算了。”他可不愿意因为一时的好奇，弄得这么麻烦，在丢下了保密协议之后，他转身就走。
见到对方再一次吃瘪，左文耀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目光也瞄向其他人。
这些导师看到保密协议的等级后，都如避蛇蝎一般，掉头就走。
......
林星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