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也是一定要在庆王府搜出点什么的。”
陆千里声音也小小的,“敬王世子深入简出,极少露面。他既然露面了,便不能空手而回。”
庆王府是亲王府,本来就宏大宽广,先帝又赏赐过几处花园,庆王府将这些花园连在一处,占地面积就更大了,搜查全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空旷之处有一处孤零零的小屋,虽然看不上毫不起眼,但陆姳和陆千里不敢大意,还是要过去搜查。
“有人。”陆千里凝神听了听,用口型告诉陆姳。
陆姳会意,和大哥一起猫着腰,放轻脚步,悄没声息的到了小屋前。
屋里有人在压低声音说话。
“没想到被困在这庆王府了。”
“稍安勿燥。等到了后半夜,近卫人困马乏,咱们便能安然脱身。”
“其实殿下是来庆王府同北安王下棋的,便是公然现身也无妨。”
“非常时刻,何必同庆王府沾上干系。”
陆姳越听越奇。
原来这屋子里的人竟然是南浔王扬景铄,和他的一个下属。
南浔王道:“本王当日想差了。庆阳侯离开京城,一定舍不得那些美貌少女,被带她们一起走。若在京城的庆阳侯府,机关严密,没有破绽,但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