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敬王脸色铁青。
“详儿。”扬景序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眼角眉梢,都是讥讽,“父王,你这一声详儿情真意切,我都感动了呢。怪不得朝中传言,你才是陛下的生身父亲。”
敬王暴怒,自书案上拿起一方沉重的砚台,向扬景序猛砸过去。
扬景序不躲不闪,砚台飞到面前,伸手稳稳抓住,“父王,就算你的隐私被揭穿,也不用杀了亲生儿子泄愤吧。”
“逆子,逆子。”敬王被扬景序气得够呛。
“父王,你想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要到庆王府,为什么一定要在庆王府搜出罪证么。”扬景序把玩着手中的砚台,闲闲问道。
敬王脸色铁青。
扬景序脸色蓦然一变,厉声道:“因为你要袒护庆王,因为你要息事宁人,我最恨你这样!你不想伤了皇室的和气,我偏要和你作对,从庆王府搜出罪证,让你不得不下令严惩皇室亲王!”
“你这孩子怎地心肠如此恶毒?”敬王痛心疾首。
扬景序怒气退去,重又慵懒闲散,“这便叫恶毒了么?不妨实话告诉你,我今晚是一定要在庆王府搜出罪证的,庆王府若没有,我自己带过去。”
“扬景序你出息了,连栽赃陷害都学会了。”敬王怒极。
扬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