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光头强可怜,一个人住到森林里,多孤独。”
小男孩渐渐放松后,他开始利索地清创伤口局麻缝合。
最后打tat,孩子一紧张,针头划了一下没全打进去,戳到他的手臂。
不过感觉非常非常轻,几乎是须臾的事情――
事后陆桦言回忆,大概就像雪花落下那么轻。
带他的导师过来看了一眼,先骂他不按规矩,然后让母亲去补办手续,拍个片子判断有无骨折。
“你呀,老是这么心软。”
像是责骂又像夸奖。
导师背着手慢慢悠悠走远:“下了早班就去休息吧。”
男孩懵懵懂懂地说:“哥哥是好人,我有个秘密,妈妈说不能告诉坏人,但是我要告诉哥哥。”
陆桦言好脾气地笑着:“什么呀,憋着难受告诉哥哥,哥哥不会说出去的。”
“我有特殊的病,妈妈不让我说,怕我被人欺负。”
小男孩浅浅一笑,“但是哥哥这么好,肯定没关系啦。哥哥也告诉我个秘密吧,我们来换秘密呀。”
陆桦言看着不远处的母亲,身形消瘦,面色蜡黄,突然有不好的念头一闪而过。
“能不能具体告诉哥哥,你是什么病啊。”陆桦言摸摸男孩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