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老揉我脑袋了,会长不高的。”
“你自己就是学医的,你不清楚骺线闭合了骨头是不会再长的吗,和我揉你脑袋有什么关系?”
“江回,我最近刚解剖了小白兔,手法还很熟练你晓得不?”
宋声语气严肃盯着江回,笑容恶毒地像白雪公主她后妈,甚至煞有其事在江回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颈动脉划破是会喷血的,可以喷一脸的那种。”
少女指尖微凉,指甲划过江回的皮肤,痒痒的。
快要碰到喉结的时候,江回突然呼吸加重,耳垂泛红,抓住宋声那只作乱的手:“摸哪呢?”
神色不自然地偏过脑袋,闷闷地说:“宋声同学,你要记得我还是一个男人。而且我们的关系是双方确认过的。”
宋声立刻安静如鸡,不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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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来怎么没看出来,这就是一只黄焖鸡——又黄又闷又垃圾!
...
——
a医大附属医院。
走廊窗台上摆着的绿萝长势茂盛,绿意盎然,可惜人来人往,无人欣赏。
宋声一直觉得医院是个神奇的地方——
无论是迎接生命的祝福、麻木绝望的喘息、撕心裂肺的哀求,还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