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霖两步走了过来,叶池吓的蜷起来。
叶池被冰凉的手打开身体,“哪里痒?腿?”
叶池这样总感觉自己像是婴儿,做什么都要借他人之手。
羞得、紧张得蜷起了脚趾。
“耳朵冻疮……”
冰凉的指尖捻住他的耳尖,“这里?”
叶池发誓,傅霖绝对是故意的,因为他捻住了他的耳垂,细细地摩挲。
“不……上面,肿起来的地方。”叶池叫停,那冰凉触感从耳垂一点摩挲着往上。
并没有帮他挠,而是用冰凉的温度帮他抑制痒的感觉。
“谢谢……”
缓解之后,傅霖继续画。
傅霖是个骗子,等到时钟又敲了一次,他也没停下来。
叶池已经开始犯困了。
干了一天的活,一直站着没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