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想不到还挺叛逆。”
宁春和喉咙又开始疼了,烧也还没退。
体感似乎都坏了,又冷又热的。
房外有人敲门,刘妈说:“春和,你在里面吗。”
宁春和起身,过去把门打开:“怎么了刘妈?”
刘妈笑了笑:“没事。”
她把手里的感冒药和热水一起递给她:“把药吃了感冒才会好呀。”
宁春和吸了吸鼻子:“谢谢刘妈。”
吃完药以后,并没有那么快见效,困意却铺天盖地的涌来。
顾季也让她先睡一会,自己出去了。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二楼的阳台上,江诉单手插放进裤袋,视线落在远处的夜景里。
这里其实已经快接近郊区了,安静,空气也好。
顾季也走过去,礼貌地喊他:“六叔。”
后者抬手,拿掉嘴角衔着的烟,浅灰色的烟雾,徐徐升起,最后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只是点了下头,并未开口。
虽然喊他一句六叔,但其实对顾季也来说,他还是很有陌生感的一个人。
在宁春和的眼里,他有一百个一千个好。
但是,那些宁春和认为的优点,其实通通和江诉沾不上边。
他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