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里,语调缓慢,一字一句说的分明:“又老又不讲理。”
......
宁春和:“???”
她急忙开口解释:“六叔,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了。”
“哦?”他微挑了一侧眉骨,“你的意思是,我不光又老又不讲理,理解能力也很差了?”
宁春和欲哭无泪:“祖宗,我给您磕头行吗,我刚才是被猪油蒙了心,我狗胆包天,您别生气了行吗。”
江诉干脆把冰箱里的啤酒全都拿了出来,放在茶几上。
他开了一瓶,倒满酒杯:“我没生气。”
宁春和看他喝酒的那个架势,一口一杯,没生气才怪了。
“明明就有。”
宁春和小声说。
江诉抬眸,冰川般的眼底,罕见的带着微光。
他低笑:“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会生气?”
那还用说吗。
“因为我骂你?”
江诉低呵一声,没说话。
看吧,又这样了,每次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说,让自己在那里像没头苍蝇似的猜来猜去。
明明是他自己说了不生气,让她把内心的话都说出来的。
最后不光生气了,还不理她。
宁春和越想越委屈,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