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春和抬手摸了摸后颈,有点不太适应:“喜欢是喜欢,就是……”
“就是什么?”
宁春和的样子有点为难,支支吾吾的接完后半句:“太骚了。”
江诉若有所思的点头:“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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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天以后,江诉三天没理她。
……
“你说他是不是生气了?”
馆陶正在剪辑自己昨天下午拍摄的视频,偶尔回答她一句:“你自己说说, 你是不是个直女?”
宁春和不太愿意承认:“我觉得还行吧,也不是很直。”
“不直?”馆陶冷笑一声,推了键盘,脚蹬着地,旋转椅正好转到宁春和面前,“你追人家的时候嫌弃人家太冷淡,好不容易追到手了,你又嫌弃人家骚,我觉得啊,你根本就没打算给人家江诉一条活路。”
宁春和有点心虚,因为她说的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嘛。”
“有三个办法。”
宁春和顿时来了精神:“哪三个办法?”
“第一个办法,打电话道歉。”
听到要道歉,宁春和有点蔫了:“那第二个呢?”
“当面道歉。”
“……第三个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