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江诉解开衬衣扣子,声音暗哑:“干你。”
安静的车库,除了车轮吱呀,偶尔传来宁春和的求饶声:“可不可以别在这里,回家再......你轻点啊,疼。”
“不可以。”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啊。”
他声音沙哑:“惩罚你。”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前一天晚上被江诉“惩罚”的宁春和以生气为由不肯起床和他去民政局。
江诉为自己昨天不知轻重和她道歉。
顺带哄了她两个小时
宁春和才肯将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你抱我去刷牙。”
江诉听话的抱她过去。宁春和没穿鞋子,就踩在他的脚上,边刷牙边埋怨他:“你昨天咬的地方现在都还疼呢。”
江诉轻笑:“我后背也被你抓的全部是血痕。”
宁春和嘴巴一瘪:“你是不是在怪我?”
他抱着她:“没有,我夸你呢,我们家春和力气真大。”
宁春和刷牙刷到一半停下了,她心里没底:“我其实特别害怕。”
江诉抬眸:“怕什么?”
“我第一次结婚,特别怕。”
所以才一直不愿意去领证。
“怕什么。”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