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来没这样卖力过啊!”
说话间,那骑车的人也渐渐近了,呼喊的声音也渐渐能听歌大概了,就听得他断断续续地喊:“利……民……授……田哥……书记……回去!”
郑授田一口烟正好吸到底,被那火烫的手指哆嗦了一下,随即把短短的烟屁股往地上一掷,抬起脚用力碾灭,道:“真是友富哇!看他这样,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王利民也认出了孙友富,神色也不由地凝重起来,跟着郑授田一起,拔脚就迎着孙友富跑过去。
如此,很快双方就碰了头,郑授田扶住车子,孙友富气喘吁吁哆哆嗦嗦地从车子上下来,整个人几乎瘫在车子上,却仍旧急急忙忙地道:“公社,公社里来人了……说是有人举报,咱村养鸡……要割尾巴!”
王利民一听这话,就如被人兜头打了一棍,整个人都懵了。
尽管,当初出主意养鸡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种可能,不过,大半年下来,一直风平浪静的,特别是顺利把自己养的鸡卖出去,换了钱回来,看着大伙儿欢欢喜喜的脸庞,他这几天是真的有些发飘,好像前头一路坦途,他可以甩开膀子大干了,再无所顾忌了一样。
他抬眼看看孙友富,再看看郑授田,听郑授田满脸紧张,却还在宽慰他:“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