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解恨啊!”
“自作孽!”宋秀程恨恨地念叨一句。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旁边的一个小伙子抬手拍了他一巴掌,笑嘻嘻道:“行啦,行啦,知道你念书多,就别在我们这些人脸前头掉书袋子啦!”
又有人问:“那咱们还……”
“还什么啊,你们没见,魏大勇这回被打惨了,不说残废了,至少断根腿断根肋条的。我刚去的时候还嗷嗷叫呢,最后都只是哼哼了,真成死猪啦,没几个月动弹不了……”那个报信的一说起魏大勇的惨状来,还是唾沫横飞,两眼冒光的,脸颊都红扑扑的跟发高烧的一样。不过,脑子没有被烧坏,还保持着该有的冷静。
宋秀程也点点头:“不知道谁替咱们动了手……就先替他攒着这顿打!”
小秋比宋秀程得到消息还早一些,是刘振河跑到小秋姥姥家报的信儿。
一看见刘振河,小秋就大概知道了,这位应该就是吴戈留下的暗棋。
她由衷地向刘振河道了谢,并拿了刚刚跟姥姥学着做的花生糖,给刘振河装了一口袋:“刚跟着我姥姥学,做的不好,将就吃,别嫌弃哈!”
刘振河脸颊涨得通红,想拒绝又没拒绝,只扎着两只手,磕磕巴巴道:“不,不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