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直没住人,还是在我房间里挤一挤吧……反正我屋里也是大床,不怕睡不开。”
秦戎第一时间表态:“在姥姥家的时候,也跟小舅睡过一盘炕。”
吴戈敏感地察觉到宋秀程的一丝防备之意,再细想,却又毫无理由毫无根据,也只当自己一时错觉,丢到一旁不加理会:“若真的是炕,我们兄弟四人倒是能够睡一起,还能开一次卧谈会呢!”
秦戎一只包子恰好吃完,一听这话立刻举手做投降状:“你俩小子精力足,我老人家刚刚坐了三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到现在觉得脚下的地是晃悠的……就是有大炕,我也没办法陪你们夜谈了!”
说笑归说笑,到底是夜深了,廖辰一路辛苦大家也都明白,陪着他简单地吃了点儿东西之后,就各自洗漱,回房睡了。
第二天,睡的正酣的小秋,被几声嘶哑的鸡鸣叫醒。混沌中,她只当自己仍旧睡在三合村的家里,半梦半醒的,她还在迷迷糊糊想,这都七月半了,小公鸡怎么才会打鸣啊?
下一瞬,她霍地睁开眼,看清房间的布置陈设,这才清明起来,她已经不在家里了。
做了个深呼吸,鼻息间的隐约的味道都与家里不一样,虽然这会儿京城的空气污染并不明显,却明显没有小村庄空气中馥郁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