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实听得笑着摇头道:“你个小丫头怕那些小虫子,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农药,把粉笔在敌敌畏中浸透晾干后,炕四角放上两个,就能杜绝各种虫子,包括苍蝇蚊子老鼠。”
小秋噘嘴道:“放那东西,虫子熏跑了,我也给熏晕了,才不要!”
郑秋实宠溺地笑笑,夹了一块鱼肉到她碗里,笑道:“不要就不要,咱师徒俩配制的那些药粉,虽不敢说比农药还厉害,但驱虫祛秽却是足够了。而且,保证没有毒害。”
小秋笑嘻嘻地点头应着,顺便给师傅拍拍马屁戴戴高帽子,把郑秋实哄得笑声不断,饭吃的也不少,酒也喝了几盅,这么看上去,竟似乎没受那封信的影响。
因为喝酒,吃饭用的时间久了些,一餐丰盛的晚餐吃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吴戈秦戎略作歇息就起身回家了。
小秋烧了热水,郑秋实洗漱了就回了房间,临走拿上了那一封转寄过来的信。
知道这时,宋秀程才走到小秋身边,低声道:“是他家里人寄来的信?”
小秋点点头:“苏北农场,大概是他女儿。”
对于那场运动造成的种种人性扭曲、场场伦理悲剧,宋秀程和小秋都无法置评,那些人间悲剧,旁观人终究置身事外,只有当事人才能深刻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