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对不起,我也是以防万一,不得不谨慎。”
胡德水和贾云长心中有鬼,哪里敢再说什么,连连说着没关系、无妨无妨,接了行李袋子匆匆离开餐车,回他们自己坐的的硬座车厢去了。
看到这里,大概有人要问,这俩人能吃得起烧鸡喝得起酒,不是没钱啊,咋不给自己整俩张卧铺票,二三十个小时坐硬座受罪呢?
能问出这个问题来的,大抵是不了解当时的行情了,当时想坐火车可以,硬座票敞开了卖,但想买卧铺票就要有一定的行政级别,还得有单位介绍信才行。那两个人毕竟不是干啥光明正当买卖的,虽然拿了张介绍信,却不敢弄得太招眼,于是,还是混在硬座车厢里。
两个人回到座位上,瞅着身边人或睡着或离开的空当,打开行李袋子一看,就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差点儿当时炸了——行李袋子还是他们的行李袋子,可里边装的高粱、豆子、玉米面子是啥玩意儿?他们的宣德炉、玉璜、战国剑……呢?
胡德水和贾云长白着脸对视了一眼,胡德水怒气冲冲抓起行李袋子就要去餐车:“我去问问!”
只不过,他没能成行,刚站起身就被贾云长一把拽着重新坐下,同时压低声音,阴测测道:“你个蠢货,想带累我跟着你一起出去吃牢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