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青年也早就看着王利社的死样子来气了,有春生开头,也都不甘落后,大呼小叫着丢了手中的桌椅板凳,围拢上来,却不拳打也不脚踢,只抬手的抬手,捉脚的捉脚,扯着王利社的手脚成了个大字,然后喊着号子打起了夯!
打夯是盖屋砌墙打地基的一道工序,被人们活学活用成了一种捉弄人的法子。
要是平常大家伙儿玩这个,不过是夯几下也就罢了手,力道也只是点到为止。今日,大家都被王利社的死样子气到了,下手自然就重了。又有那淘气的上手助力,却只捡着王利社腋下腰间的软肉,连掐带拧地下手。王利社最开始还气恼着挣扎叫嚣呢,很快就顾不上了,只剩下长一声短一声地,跟杀猪似的。
后来看着王利社鼻涕眼泪都下来了,春生这才抬手示意大家缓一缓,笑嘻嘻上前问:“你小子回了村还不认人,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再不敢了。”王利社倒是认怂得痛快,早已经没了之前的趾高气扬,只剩下连连讨饶了。
“哼,早这般乖觉不就好了,也省的兄弟们劳动这一回是不是。”刘春生一挥手,往后一撤,王利社只当就要获释了,却没想到身体一紧,竟又被人抬起来,忽悠悠直荡到半天,这才落下,然后手脚一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