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凑到小姨近前才注意到,宋秀菊的脸颊隐隐有些发红,倒不是害臊什么的,却像是被风吹伤了。
她看见了,自然要问,一问才知道,宋秀菊放假后听闻姐夫弄了好些个对联年画什么的做起了批发生意,宋秀菊在家无事,干脆跑过去帮忙,从腊月十八忙到腊月廿六,王利民昨晚才收摊,宋秀菊也跟着他一起才回家。
这些日子,虽说宋秀菊不用出去练摊,跟着也只是记账,忙不过来的时候,也帮着点点货,比出门练摊轻松许多,可即便如此,也是一天到晚十几个小时连轴转的忙,吃饭都跟打仗一样每个定点,何况梳洗打扮……一时没注意,被寒风吹了,脸颊上就被吹皴了。
说起这事儿,钟玉琴也是感慨良多:“你爹也不知从哪里找来那么些东西,生意是真好,也赚钱,可就是太累了。你小姨不过是帮了几天忙,还只是干点儿现成的活儿,你明儿见着你爹就知道了,你爹操心又受累,不过一月光景,竟瘦了一大圈,衣裳都空了,昨儿一进门,又瘦又黑还胡子拉碴的,我差点儿没认出来。”
钟玉琴心里一直对大女儿的婚事有些芥蒂,总觉得大女儿找的人家不好,公公糊涂婆婆狠毒,小叔子小姑子也都不让人省心……唯一可取的,也就是女婿生的还不错,待大女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