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比较水的马屁话,一般比较实用,可李阿姨却并不高兴,反而叹息道:“说什么执政有方啊,他是想着干点儿事让老百姓的日子好过些,可有些人却不肯配合呀,这不,又捣鼓出事儿来了,老肖为了平事儿,昨晚一宿都没睡觉,今天到这会儿还没回来,说不定今天晚上又要开夜车……你是郑老先生的弟子,是真正懂医理的,你说老肖他都四十好几快五十的人了,天天这么干,身体不得垮了呀!唉,想干点儿事,难着呢!”
小秋旁敲侧击地问了问情况,之后沉吟着道:“旁的我不太懂,我只知道,京城里是没有这些事儿的。前几天,我们街道的集体工厂,刚刚由两个个体老板注资,重新开办起来。各种服装店、饭店、旅馆之类的,也是天天有开张的,市面上是一天比一天繁荣,可没听过清产的。”
李阿姨听了这番话,沉吟良久,却只是笑着道:“等老肖回来我就给他说。”
从肖家出来,小秋没急着回家。她顺着县委家属院一路走,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富平粮站大门口。
站在这里,小秋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看到那个八岁的小姑娘瘦瘦小小的身影,缓缓隐没在大门里边。当初,宋秀莲学缝纫,她跟着在这个大院里住了一个月。再后来,还曾救出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