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定是当年京城最好的酒楼里才能有的了!”
大家伙儿吃饱喝足,辞别了刘大柱从饭店出来,秦戎落后两步,对送出门外的刘大柱交待:“把你们店里的呛蟹子装上十斤二十斤的,我走时来拿。”
刘大柱本来笑容满面的,一听这话立刻苦了脸:“哎哟喂,我们统共也就腌了不到五十斤,零零碎碎卖出去一大半,这会儿厨房里顶多也就剩下十几斤了,您一下子拿走了,再有人来我们可不没啥卖了吗?”
秦戎才不听他哭穷,笑嘻嘻道:“这马上就是南边儿吃蟹子的时候了,你老兄要不要来点儿?”
刘大柱立刻笑眯了眼,连连点头道:“要啊,当然要,最好再弄点儿三白……那玩意儿鲜嫩,去年弄得那一点儿都没敢摆出来,一得了消息,当晚上就抢光了。”
秦戎一笑,不置可否道:“那些东西吃的就是个鲜活,离了水运到这边来,鲜味儿也没了七七八八,还有什么吃头儿!”
刘大柱却一把扯住他,用上两只手:“我不管……我也没那么精细,冰冻过来的也照样吃。”
秦戎失笑地摇摇头,到底松口道:“我记下啦,还不成?!”
刘大柱也立刻换回了笑脸,嘿嘿连声道:“你放心玩去,蟹子我给你用小坛子封好,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