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学院继续被这不要脸的老头子惦记。
说完这句,他干脆不再理会文帧栎等人,直接对李希道:“做ct最好等病人清醒了,这样,我先施针,争取尽早施治,尽早起效。”
李希看了文帧栎一眼,见他没有出声反对,这才答应着,引郑秋实往吴戈床边去。
文帧栎虽然没反对,却也没离开,也跟过去,摆明车马要旁观到底了。
郑秋实一手施针术出神入化,别说西医无从偷师,就是一般的中医也学不了什么去,他讲课、技术交流也多了,并不在乎被几个人围观,哪怕吴戈的头部被绷带包裹着,也没妨碍他下针飞快,几分钟,就下了二十来枚银针,不但吴戈的头部下了针,连肩颈、胸膛上也下了好几枚。
而昏睡的吴戈却几乎没有反应,连眉毛都没皱一下,显然,郑秋实的手法极高,病人施针几乎没什么痛苦了。
施针的时间并不长,大概半个小时,郑秋实就收了针,又诊了一次脉,然后对李希交待:“这小子伤的严重,施针也要一点点来,切忌不可急躁,你们尽量拿话宽慰着他,别让他自己失去希望。”
吴戈的个性多强,郑秋实知道,李希作为母亲更加了解,此时,他昏睡中任人施为,可等他清醒了,说不定会排斥、不配合甚至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