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真心中是越想越觉得奇怪,手要推开柴房门时,又转身望了韩母一眼,韩母没见着却见客人吃饭的屋子门打开,韩子然拿着一个酒壶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时,韩子然朝着萧真疏远却又有礼的淡淡一笑:“我家还有酒吗?”
    萧真愣愣的看着他,虽然换下了一身的状元服,但韩子然此刻穿的并不是以前的粗布长衣,而是精致的绸缎布帛,月白的颜色一如这从天上倾泻则下的月光般,和着他脸上那浅浅的看着温和实则陌生而疏远的笑容,异常的清清冷冷。
    萧真觉得眼晴有些被这份清冷刺痛。
    “有。”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回答。
    “再给我二壶,马上拿进来。”韩子然淡淡说。
    萧真点点头,见他就要进去,她忙喊了声:“子然——”
    韩子然看着她:“还有事吗?”
    有,她有很多想问的话,只是在这双看她越来越清冷的黑眸中,什么也问不出来,只是走了过去:“把你的酒壶给我,家里没有多余的酒壶。”
    韩子然将酒壶给了她。
    “你喝酒了?”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
    韩子然笑笑不语,转身进了屋。
    门开的瞬间,萧真听到了里面传来说着韩子然年少杰出等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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