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母在屋里做着绣活,韩父则是坐在台阶着抽着烟看着天气。
萧真是站在窗边,看着那天边的黑云压境,心里想着下午刘梨的事。
傍晚时分,突然起风,随之而来的是狂风大作,只不一会,暴雨来临,那些雨滴,大得落在身上生疼生疼。
所有人都进了自个寝屋里面,将窗和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大自然的威严,没有人是不害怕的,因为没人敢与天斗。
只是傍晚而已,天空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除了雨,还是雨。
此时,萧真的屋门打开了,依然是与往常一样的打扮,头发高高束起,一件简单的粗布汉衣,只在腰间绑了根腰带,与往常不同的是,她的腰上别了一把斧头。
出了韩家,萧真朝着刘梨家快步走去,像是还是嫌弃走得太慢了,萧真一个提气,身子飞上了屋顶,三跳四跳后消失在夜幕里。
轻功,这个上一世被她视做逃命工具的功夫,这一世她还从没有施展过,一来是这身子内力不足,无法施展出来,二个也怕被人发现。
如今经过近一年看似劳作实则锻炼的时间来看,这轻功也是恢复了六成。
很快,萧真来到了梨花家里,但她并没有进门,而是直接坐在了屋顶看着梨花家的门口,想到今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