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在见到萧真满脸的戾气时，向来平静无波的面庞有了一丝隐动，若非她内力使用过多，也不至于没察觉萧真的到来：“你听我说。”
“告诉我，你们方才说的事，是不是真的？廖夫子身上的灵魂是来自二百年后的人？”萧真的声音带着颤抖。
一声轻叹，既然萧真已听到了她所说的这一切，想瞒也瞒不下去，圣女道：“不错。”
那样温柔的眸光，还有最后那一声‘萧真，回来——’，除了韩子然还能有谁？萧真握紧了拳头，一定是子然，除了子然，绝不会再有别人了，子然在她面前，她却不自知。
“他不属于这里。”圣女道。
萧真没说话，只是怒瞪着圣女。
“我这么做是为你好，为这里的人好。”
“你以为你是谁？”萧真突然冷笑起来，若非她没有料到圣女竟然会当着她的面毁了月华石，她岂会阻止不了？戾望着眼前这个圣女：“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擅作主张来定我的一生？”
“我没有定你的一生，我只是让一切都步入……”圣女的声音刚落，一旁的侍女就尖叫一起。
萧真突然出剑，圣女的一缕青丝被削了下来，飞扬在半空中：“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圣女脸上的冰冷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