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真走了过去,贴上的字显得很是稚嫩,笔力并不滑顺,可见执笔之人的手并没什么力道,看着像是刚练,但已有了笔锋,字的整体来说,与她的确实有着几分相似。
萧真看了看署名,是一个叫楼禹的学生,便笑说:“这应该便是夫子前些日子收的那位年仅五岁的学生吧。”
“夫人怎么能肯定?”喜丫奇道。
“这么多的字贴,只有这字贴的字与我最像,要知道我的字可是临摹的夫子。”萧真此时不由得再次感叹那祝由术的神奇,她在术里临摹了子然的字那么多年,醒来之后竟然全在脑海里。
喜丫说道:“夫人,您在宫里时的字与现在的字差别可真是太大了。”
“是啊,确实很大。”那时她是跟着恩师学,但恩师的字,嗯,咳咳。
二人转了一圈后,便到了一处亭子里坐下,亭子不远处便是韩子然所在教的那院子。
读书声和欢笑声不时的从那院子里传出来,可见子然应该是深受那些孩子们的喜欢的。
临近九月,这天气是越来越热。
喜丫用自个的袖子给萧真扇着,见夫人一直笑眯眯的看着那院子,轻轻抿嘴一笑,记得夫人在宫里时,一天都露不出一回笑容,而现在呢,每天都是笑呵呵的。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