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事挺关心的。萧真怀着身子怕挤索性就不进去了,坐在县衙外面大树底下乘凉等着审案结果。
任氏这会还有些不敢置信的摇摇头:“香儿姑娘这胆也太大了,我真无法想像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香儿做的很好,自己若连自己也保护不了,那不是更悲哀吗?”萧真淡淡说。
任氏想了想,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又担忧的道:“可那毕竟是县老爷的亲侄子啊。虽说先前断了手,县老爷没有追究,可现在受伤的地方总是不一样的。”那可是命根子啊。
“他强抢民女在先,意图不轨在后,我想县老爷最多罚咱们一些银子赔偿。”这县老爷为官还算清正,但子然曾说他极好面子,一个极好面子的人,这种事就算要护短也要顾及自己那清正的名声,所以香儿不会有事。随即,萧真的目光落在由远即近的一顶蓝色轿子上。
“夫人可是认识这轿中之中。”见夫人目光一直落在那轿子上,任氏也看向那顶朝着县衙后门进去的轿子。
“去看看。”一般大户人家的轿子都是有标志的,方才那标志萧真总觉得似曾相识,可记忆中并没有印象。
那轿子停在了县衙的后门,轿门放下时,出来一身形与子然差不多的男子,头戴玉冠,身着锦服,一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