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貌美的守寡太后都坐在椅子上大声喘着气,仇视的看着彼此。
萧真看着二人被抓乱的头发,还有脸上那被指甲划出的血丝,狼狈的模样哪有日常的尊贵,不过贵太妃就是贵太妃,这模样之下一言一行还是贵不可言,不至于出丑。
任氏就不一样了,捏紧着拳头,翘着二郎腿,一妇泼妇的模样。萧真在心里叹了口气,五年前,任氏叫嚷着要出去玩,她就让人扮成了鲁国公府派来的刺客刺杀她,那一回之后她倒是吓得不出去玩了,可时常会让丫头们把外面发生的事以戏的方式演出来,而丫头们演的最多的就是街里乡亲妇人吵架的模样,这你一脚,我一脚,你抓她的头,她抓你的头头,甚至于对街当骂。
这任氏平常看多了,如今看来估计也是学了个十成十。
鲁国公在旁气得满脸通红,国公当惯了,哪里见过妇人吵架吵成这样的,这一个还是太后,另一个是太妃,要是平常,欺负女儿的人他早让人杀了,可这个太后刚刚回来,这五年来,他是连太后与小皇帝一点消息也没有,也不知道这五年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又培养了怎般的势力,所以还得罪不起。
任氏见到小皇帝进来了,直接大哭起来:“皇上啊,这鲁国公父女简直太不了脸了,竟然联手起来欺负哀家,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