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萧真,柳氏四个心中就更纳闷了,目光都看向了任太后。
任太后:“……”看她做什么?她什么也没说,更没有叫任家人来。
任老爷抹了抹额头因为方才赶得匆忙,心里又紧张而渗出的细汗,想到昨个女儿从宫里回来,把宫中的事一说,他就知道事情麻烦了,这丞相大人和丞相夫人那是能得罪的吗?如果没有他们在背后护着皇上,皇上和太后能有今日?如今女儿这皇后之位必然是没有了,要是再被毁婚,日后名声一毁,女儿嫁不出去不说,任家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以太后这性子,还知道怎么作死他们家。
女儿简直太胡闹了。
所以这一大早,他就带着夫人匆匆赶来,这婚事务必不能取消。
“韩夫人,小女糊涂,”任夫人道:“她又从小和皇上一起长大,两小无猜,有时讲话就会不知轻重,你可千万别与她一般见识。”
柳氏想抽回被任夫人握着的手,可就是怎么也抽不回。
“来人,赶紧将东西送上来。”任老爷朝大厅外一喊,立时有八九个任府的下人将一担担的箱子抬了上来,放好箱子后打开箱盖,里面放的不是珠宝就是玉器,一看就知道无比贵重:“这是咱们代小女来赔礼的。”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