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来的,真不该来的,要是被诅咒了该怎么办啊?”压抑昏暗的夜色下,无视了遍布周遭的灌木树枝,已经逃出医院钻进树林的夏洛特仍然在跑,跟着跑在前面的智贤快速穿梭,过程中,夏洛特满脸惧色,嘴里不断念叨,她后悔了,后悔自己主动要求来此探险,若一开始不来这里,自己也不会遭遇这种是人都解释不了的恐怖变故,可惜现在后悔没意义了,如今也只剩下逃跑一途,对,逃跑,尽可能跑远些,能跑多远跑多远,首先逃回河俊所在的帐篷,然后收拾行装即刻下山。
“呼!别想这么多了,至少咱们从医院出来了,还是赶紧去帐篷那吧。”
听着夏洛特沿途念叨,智贤也强不到哪去,惊慌中只好随口安慰,本以为此举能让对方有所放松,岂料夏洛特根本听不进去,她不仅没听进去,反而在听到智贤的安慰后调转矛头埋怨对方:“都怪你,你干嘛要把直播的事告诉我,明知我有探险爱好,可你却故意透露给我,智贤你什么意思?”
人就是这样,每当遇到危险或无法解决的困难时,人们便习惯性甩锅,总会本能将过错甩给他人,自己则成为了最为无辜的白莲花,而此刻,承受恐惧煎熬的夏洛特便是这种状态,一边穿梭树林一边把过错归咎在智贤身上,完全忘记了当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