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而是稍稍一愣再次回头,回头看向茶几,接着便摆出幅差点忘了某一重要物品般越过詹米走向正中,重新拿起人偶,而后侧头对詹米道:“我想你不介意我将此重要物证带回去研究吧?”
许是唯恐对方不同意,说到‘物证’二字时,男人额外加重语气。
“你要带它去哪?”
“隔壁。”
听罢此言,詹米不由一怔,吉姆探长则嘴角一扬微笑解释道:“yes,我和我的助手就住在你隔壁客房,从现在起咱们是邻居了。”
………
时间重回5分钟前,卧室内。
基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逻辑,在听过何飞的论证决策后,赵平开始心里打鼓,继而显露出一副比何飞思考时还要难看的复杂表情。
聪明是好事,但有时太过聪明反倒不见得是啥好事,正如此刻的眼镜男那样,由于理解能力太强,打从恢复清起,他便在短短数分钟内梳理并整合了事件因果,最后得出了同何飞相差无几的分析结论,比如傀儡人偶事关生路,比如摧毁人偶势在必行,又比如除此之外似乎已没有其他解决办法等等,以上这些固然正确,正确到无法反驳,但他同样考虑过后果,而导致他脸色难看的唯一原因则恰恰是女螝,不,不对,女螝强大只是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