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方,此刻,在这棵毫不起眼的枫树旁目前正站着个人,一个至始至终如雕塑般凝固不动的男人。
如进一步拉近距离定睛细看,会发现树下这人有些古怪,不,不是古怪,而是和正常人类有着极大差别,其中最为明显的是此人没有五官,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耳朵等一切人类应有面容器官,有的只是纯白无物,光秃秃的脑袋除没有五官外,被一套黑色西服通体包裹的身躯更加怪异骇人,男人又瘦又高,长到夸张的四肢给人总给人以严重不协调感,此时此刻,无脸男就这样以凝固姿态置身树下,就这样用他那根本没有眼睛的脸直直望着前方,盯着正追赶人群的彭宇翔与陈光钰,注视期间,男人四周还隐隐响彻着声音,一连串微不可觉诡异杂音。
呲,呲呲,呲呲呲……
声音类似于收音机调频转台,但没有源头,没有起点,至少现场没有任何收音机或类似机器设备,没有人知道声音从何而来,可杂音还是在无脸男周遭附近响侧重复着,以不仔细倾听很难发现的低频率无规则回荡传播,至于无脸男……
他没有动作,自打被观察视角锁定起男人就始终凝固久无动作,他很安静,安静的不像话,以至于连途径鸟儿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从而刻意躲避他,他只是任凭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