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的是……
肺里空气不多了，将近两分钟的水中潜行早已将跳河时吸的那口氧气消耗大半。
人类既不是鱼也不是两栖动物，而是纯粹的陆地生路，会游泳者虽能潜入水中可任谁都无法在水里坚持太久，正常情况下，在不借助潜水工具的前提下，普通人水下憋气极限为3至4分钟，一旦超过4分钟就会在没有空气的水里窒息而死，可想而知，如不尽快游回水面，到那时也用不着女螝杀他了，单凭缺氧就能把何飞活活淹死。
哗啦，哗啦，咕噜噜……
水流翻腾，气泡偶尔从口中冒出。
感受着周遭冷水包裹身躯，双腿不断上下摆动，空余右手疯狂划动，这一刻，脸已隐隐泛红的何飞正憋气上潜，在带着一具尸体的情况下紧咬牙关持续上潜。
（快了，就快要浮出水面了，到那时我不仅可以大口呼吸还意味着我能够活下去！）
凭借脑海坚定信念，青年奋力前行，胜利就在眼前，成功就在眼前！
想是这么想，事实也确实如此。
十几秒后，何飞脱离河水底上潜至中层区域，距离水面越来越近。
只是……
由于一门心思意在登岸，加之注意力也全放在浮出水面之故，上潜过程中何飞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