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温度瞬间上升,后面便是一片混乱。
由于心理障碍,她床事上表现的一直很冷淡,偏偏厉沉暮犹如上瘾一般,不放过她,各种逼迫,等她架不住求饶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清晨惊醒过来时,天色才麻麻亮,厉沉暮还在床上,她摸到男人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时间,见7点多,然后起身,沐浴,随意套了厉沉暮的一件衬衫,动作轻的像猫一样,出了卧室。
男人在她关上门的瞬间睁眼,目光晦涩难懂。
这个点的南洋,沐浴在晨曦的光泽里,犹如含羞带怯的少女,清欢回到小阁楼,从包里摸到烟,推开门,走到露台的小花园里,坐在休息的木质长椅上,静静地点了烟,眯眼,抽了一口。
烟的味道呛进咽喉里,有些难受。
她睡的时间极短,身体累到极致,精神却很是清醒。
她其实不喜欢抽烟,但是跟大麻比起来,宁愿抽烟。
等到一支烟燃烧完,她的心情才好些,就当作被狗咬了。
睡厉沉暮,她不吃亏。
下楼的时候,只有佣人和管家起来了,顾女士还未起,这两日别说母亲,就连小峥她都没见到,管家那里的说法是小少爷被送到寄宿学校去了。
清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