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身体就不好,厉家一些医疗仪器都有,而且还是国际最先进最精密的仪器,只是要弄到顶楼来,少不得要费一些力气。
老医生瞧着厉家大少爷话里的意思便知道,他是半点也不会移动床上的女子。
等到厉沉暮给清欢清洗完伤口,上完药,又喂她吃了退烧药跟消炎药之后,清欢的脸色终于慢慢有了一丝的血色,紧皱的眉尖也渐渐松开,只是人依旧昏迷着。
这一番人仰马翻的动作之后,已经是半夜。
老医生去客房休息了。
厉沉暮这才出了卧室,安排佣人去看护清欢,然后下楼,坐在偏厅的壁炉前,见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沉沉地问着老管家:“事情经过一字一句地说清楚。”
老管家在厉公馆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位冷峻的大少爷这般动怒,连忙将事情经过说了。
厉沉暮一言不发地听着,偏厅里只剩下老管家不徐不疾的声音。
厉娇原本是坐在沙发上的,听到后面,见厉沉暮脸色越发的阴鸷,双腿有些发抖地站了起来,惶惶不安。
厉沉暮听完,沉默了半响,狭长幽深的凤眼里满是暗色的幽光,男人抬眼环视了偏厅里的众人,然后开口,一字一顿,冷漠清晰:“今天所有在场的佣人,领三个月工资,解雇,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