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被厉娇打碎了一个,这是最后一个了,有价无市的东西,她敢拿,也不怕走不出去。
“没见识的东西,那破东西能值几个钱,没看见上面还摆着一尊玉娃娃吗?”男人说着,想伸手去搬,那尊翡翠玉娃娃雕刻的憨态可掬,是整块玉髓雕刻而成,厉家子嗣单薄,这尊娃娃摆在那边是图个吉祥,图个多子多孙的。
顾女士这一见,脸色铁青,叫道:“撒手,你们疯了不成,这里的东西也是你们能拿的?”
别说顾女士,就连一边的老管家都看不过去,强忍着没吱声。
“怎么就不能拿了?不就一个破花瓶吗?”女人当场就拉了脸,嚷道,“你当初将这丫头丢我们那的时候,我们是供她吃,供她喝,现在翻脸不认了?”
说完就往地上一坐,撒起泼来,哭道:“我们真是命苦啊。”
厉沉暮从外面赶回来,远远地便听到争执声,待进来,看见这地上撒泼的和那搬玉髓娃娃的,男人英俊冷漠的面容立刻阴沉了几分。
他也不看那两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只脱了外套,丢给佣人,然后走到清欢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白的近乎透明的小脸,低沉地开腔:“手怎么这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