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避蓝家那个小姑娘,他很早就进入军校,一年只有寒假回来,即使后来她长大大学毕业,他听从奶奶的安排娶了蓝雪,在家中呆的时间却并不多,他们甚至连蜜月都没有去渡过。原以为情感的寒冬期是长达一辈子,娶了蓝雪他这一生再也不能谈及所谓情感,只是后来在失去的她的漫长岁月里,他才惊觉,真正的寒冬期才刚刚来临。
谢惊蛰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瘫痪八年的双腿,很多时候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
厉沉暮一言不发,沉默许久,静静地说道:“城南陵园,司迦南给容家人立了一块无字碑,很好找,老谢,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厉沉暮叹息地挂了电话。
正月初十是已故容先生的生辰,司家兄妹若是去祭拜,老谢也许能看到司迦叶。
清欢整天滴水未进,喝了点迦叶带来的补品,便等在了顾女士的手术室外。
手术花了这么长的时间,顾女士真的凶多吉少。
到了此时此刻,她的内心也微微的空茫,找到生父的不真实感,对养母那种复杂又淡漠的情感,还有厉峥,若是顾玫有什么意外,小峥怎么办?他还那么小。
事发一天,厉家人除了厉沉暮在医院,没有一人过来,这些年顾玫费尽心思想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