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序渐进,应该不会对他的精神造成巨大的伤害。
“好。”厉沉暮淡淡地点头。
第二次的催眠,由于带有目的性,厉沉暮见到的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那是夏日的傍晚,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天的晚霞,他一连出差半个月,进了厉公馆时便见厉娇带着几个小姐妹在庭前的花园里玩耍。
也不知道谁带了一只金毛过来,狗狗满庭院地撒欢,他深深地皱起眉头,脸色冷峻不悦。
“乡巴佬,你去给我们把球捡回来。”厉娇清脆嫌恶地喊道,“不准背书,不准写作业。”
“娇娇,听说这个乡巴佬跟你一个班?今天还被老师点名批评了。”
“娇娇,她是不是什么才艺都不会?”
“娇娇,我要是你呀,都丢脸死了。”
“胡说什么,她是我的佣人,专门给我背书包的,我大伯看她可怜,才让她跟着读书。”厉娇说着,又尖叫了一声,“顾清欢,你是不是聋了,去捡球。”
一颗金毛玩耍的软布流苏球滚落到他的脚下,然后他便看见一个清瘦苗条,穿着白色衬衫,蓝色短裙校服的少女低着头走过来捡球。
少女的身段犹如刚刚抽芽的柳条,在傍晚的夕阳里被染上淡淡的光晕。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