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骁觉得这一切都诡异到了极点。
房间内,厉沉暮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满脸胡子的芬兰心理学家,凤眼里闪过淡漠的寒光。
长达2小时的催眠,男人已经想起了所有的前因后果,对于这几年的遭遇,突然有了一种近乎嘲讽的心情。
还真的是出乎意料啊,他如今连孩子都有了,而且还是2个,至于那个女人,印象里一直是一个苍白柔软的女子,跟他的择偶观差的太远。
厉沉暮出了房间,见肖骁跟季安都紧张兮兮地等在一边,淡漠地说道:“那女人呢?”
肖骁猛然瞪大眼睛,一句话说不出来,见识到厉少这一年对清欢小姐的态度,再对比现在的态度,肖骁有种这是两个人的错觉。
“二哥去接清欢了。”季安说完,便兴奋地朝着大胡子招手,两个研究狂魔兴奋地凑到了一起去。
宾利车内,清欢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苍白如雪,她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没有看白桥。
“去翡翠山庄之前,有些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跟清欢小姐说一下,让您有个心理准备。”白桥在英国的农场流放了近六年,眼底的锐气却比从前更甚,冷淡客气地说道,“想必清欢小姐也意识到了。”
清欢没说话,五指紧紧地攥起,低低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