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眨着眼睛问道。
“也不算。”清欢将水果装盘，擦干手，低低地说道，“车祸之后，他脑子有些不正常，你现在看到的是第二人格的厉沉暮。”
“你确定是第二人格？小心别被老狐狸骗了。”迦叶冷哼了一声说道，“今天是第二人格，明天是第一人格呢，要是又翻脸无情，够你受的。”
清欢低低笑了一声，将水果盘塞给她，笑道：“我早就看开了，要是厉沉暮醒了，翻脸也罢，无情也罢，该来的总是要来，大不了以后分开成陌路。”
迦叶见她如今眉眼依旧寡淡凉薄，但是再无抑郁，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有种破茧化蝶的通透感，顿时也放下心来，笑得艳光四射，挽着她的胳膊，使坏地说道：“我们家小清欢这样美丽动人，是个男人都得心动，要是厉沉暮爱上了你，你可不能爱上他，这种男人有病，得狠狠治他。”
“好啦，你今天找我做什么？”清欢失笑，厉沉暮那样的人，怎么会爱上她？就如厉深所说，如今的日子就好比是偷来的，若是有一天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她目光微微空茫，透出一丝的凉薄来，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大约是宿命的结点，从此一别两宽，各安天涯罢。
纠缠这些年，她已经生不出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