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戒指的尺寸刚刚好,无名指被戴上的那一瞬间,她抬眼看着英俊柔和的男人,泪眼婆娑,只要他是厉深的一日,她便陪他走余下的路,走到他们无法走下去的那一天为止。
“太太,轮到你给我戴戒指了。”厉沉暮低沉地笑道,伸手用柔软的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
清欢破涕为笑,伸手给他戴上戒指,两人在异国他乡,没有宾客,没有任何花哨的形式,在神父的见证下,在布莱湖的绿波孤岛上,低调地举行了只属于两个人的婚礼。
余下的日子便是真正的蜜月期。男人对于欧洲极为的熟悉,带着她一路走走停停,如胶似漆地旅行了两周。
婚礼之后,厉沉暮便越发地以先生的身份自居,一手负责她所有的事情,就连床第间也比以往花样百出,肆无忌惮。
清欢每天夜里被他闹到凌晨,渐渐受不住,便咬着他的肩膀,一声声地喊着他的名字。
谁知男人犹如被刺激了一番,动作越发的勇猛。
好在出来的时间有些久,家里的厉嘉宝跟顾晞安见爹地妈咪不见了一个月,嚎的小嗓子都哑了,清欢急着回去看宝宝们,厉沉暮这才收拾行李回国。
两人刚回国,老太太就打来电话,说嘉宝跟晞安被老爷子接回南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