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生,她紧紧地抓住厉沉暮的手,一字一顿地问道:“所以真的就没有办法讨回公道吗?”
厉沉暮声音沙哑,透出金石般的冷酷:“厉晋南会有报应,但母亲的事情必须带到棺材里,否则霍厉两家必将反目成仇。”
一方面是敬爱的外祖母,一方面是疼爱他的爷爷,这也是厉沉暮多年来保持缄默的原因。
男人看向吕湛,所有所思地说道:“吕叔,最近有没有陌生奇怪的人去见你,打听事情,或者说,你是怎么知道厉晋南办寿宴的事情的?”
寿宴的事情只有世家圈的人知道。
吕湛闻言一震,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说道:“我是跟医院里一个病友聊天时知道的,他是南洋人。”
厉沉暮目光深邃,心知吕湛是遭人算计,引到了南洋来,一言不发地打开门,示意问生扶着吕湛出去。
宴会的自助场地,从正厅延伸到前庭的花园,叶瑾然手持红酒,目光盯着厉公馆顶楼的方向,俊秀的面容阴沉而冷漠。
厉晟阳接待好一众的宾客,见他孤身一人站在景观树边,满园的花团锦簇也不能照亮他内心的阴暗,不禁挑眉,走过来,玩世不恭地一笑,说道:“其实我很好奇,你如今权势地位不算低,在南洋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为何要费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