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暮冷着脸,让肖骁送来炉子炭火以及酒菜,然后在院子里架着炉子,烫着酒,就着冷风,说道:“过来喝酒。”
“好。”谢惊蛰淡淡地点头。
几壶烧酒下肚,身子便暖了起来,两个满怀心思,各自失意的男人在寒风中喝着半醉,这才打开了话题。
“听老太太说,你要亲自照顾孩子?那你得将这里翻新修葺一下,至少屋子不能这么冷,吃的也不能这么素,你一个大男人受得了,孩子可受不了,更何况你儿子才三个月大,一点风寒都能要命。”
厉沉暮见他意志消沉,想起来之前,老太太的话,果真是入了魔怔了。谢家人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尤其谢惊蛰,他不过是年少时在帝都生活过一段时间,交下这个朋友,这些年无论他在英国,还是在南洋,两人就算不见面,情谊都没有淡半分。
对兄弟尚且如此,何况是生下了自己孩子的妻子。
老太太的意思是,给他找事情做,越难越多最好,以免他一个人闲下来,胡思乱想想不开。
谢惊蛰看了一眼这老宅,勉强算能遮风挡雨,点了点头,低沉地说道:“那我便重新建一个房子,等小泽大一点就接过来。”
厉沉暮英俊的面容稍稍缓和,见他这般模样,想起自己身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