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砍死了。
到了南洋,见了这些所谓的世家子弟她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这几年也不知道为何,对男人就好像丧失了所有的兴趣一样,迦叶有些郁闷,看来等艾文来了,她还得跟他谈谈。她是不是性冷淡了。
因心里装了事情,迦叶晚上又做了梦,这一次居然是春梦,昏暗的空间里,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结实健壮的身体,陌生的酥麻以及舒服感弥散全身,她被对方撞得上气不接下气,那种陌生的肌肤相亲的感觉真实且羞耻,她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嘤嘤嘤地哭起来。
醒来时,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迦叶呆呆地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然后起身下楼去喝水。
房间里也有矿泉水,她还是下楼去透透气,反正夜里醒了就睡不着,这些年皆是如此。
天气已经变暖,春暮的夜晚,也不觉得寒冷,迦叶去厨房冰箱拿了水出来,然后就见一楼的卧室里,轮椅滑动的声音,男人从房间里出来,面容冷峻。
迦叶莫名有种做坏事被逮到的错觉。她今天是在外面吃饭的,回来比较晚,直接跟谢小泽说了一会儿话便上楼休息了,跟男人没有接触。
这两天她也缓过了劲,一开始是觉得跟谢小泽亲近,至于男人,双腿瘫痪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