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也许是有的,只是没有人愿意告诉他。
其实他知道她是怨恨他的。
男人牵着儿子的手,没有回答,只是带他过去虔诚地祭拜。
清明过后,由于廖卫昌的案件,上峰领导打算在10月份给他提军衔,找他谈话,三十三岁的中将,比他父亲军衔还要高,任职时还要年轻,谢惊蛰婉拒了。
无论是什么军衔,也许不久的将来都会化为乌有,提不提又有什么区别。
提干的事情,谢惊蛰晚上回到谢宅时,找了老太太谈心,说了自己婉拒的事情。
谢家老太太见孙子这段时间一心扑在工作上,而迦叶又许久没有出现,打电话也无人接听的样子,多少猜到了一些,老人家也就没有戳破,淡淡地说道:“你从小就是有主意的人,你做自己的决定就好,不用顾念我,也不用顾念谢家的长辈荣耀,那些都是死物,人是活的,活人还能被死物绑死了不成?”
老太太干瘦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孙子的大手,双眼的视力已经下降的厉害,慈爱地端详着一眨眼就长这么大的孙子,眼里隐隐含着泪花。
从一个小萝卜头拉扯到的孩子啊。
“奶奶,过段时间,等时机成熟,我打算给容家翻案。”谢惊蛰平静地说道。
老太太